事实上,虽是夫妻多年,但那时他心智未开,不过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对着南风时,虽然能够和睦地相处。但更多的时候,却总是他在吵着闹着要东西,而南风,总是不得不满足他。
他对南风,正是将她当成了母亲一样的存在啊——
夫妻之情,是从来不存在的。她将自己当成一个孩儿,而自己,把她当做母亲,当她是无所不能的。所以,才会让南风到了后来愈发地艰难和自强,也养大了南风的野心。
“南风也是如此……”他的声音顿了一下,“朕以为,饶一生最重要的,便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隐私,不能将自己所有的动作全都暴露在人前。阿容,你懂得吗?”
这番话,像是解释,又像是什么都没。就如司马衷这个人一样,做事从来不讲章法,叫人捉摸不透。
但在这一刻,献容却忽然明白了司马衷的意思,她无声地望着司马衷,默默地点零头。
“这样便好了。”司马衷像松了一口气似的,动作轻快地抓住了献容的手,又问她:“阿容,你喜欢这个i印吗?”
他指着献容腰间的印章,见献容似是没有反应过来似的,一副傻乎乎的模样,便撅起了嘴:“阿容,你不知道,为榴这个印章,我不眠不休地做了好几夜,手上处处都是被刻刀划赡痕迹……”
他举着自己的手给献容看,上面果真布满了大大的伤口。
献容一瞧,顿时觉得心中一抽。那双原本养尊处优的大掌上此刻遍布着细细密密的伤口,有些已经愈合了,但还有一些,却仍裂着口子,边缘处发着白。
分明是新伤。
昨夜,当他的手抚过自己的肌肤时,他手上的粗糙便已叫献容心生怀疑——她当这个皇帝是孩子心性,贪玩好耍,这才弄了一手的伤疤。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这双养尊处优的手上的伤,竟都是拜那么的印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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