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样呢？”石为唉声叹气的，“你好好看看，好好看看我这张脸！”方暮盯着他那张苦瓜似的脸，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了好一会儿，愣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他只好问道，“你快吧，我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石为一脸为难，“我要是实话实了，你可不能和我急！”方暮立刻对他保证，“放心，无论你了什么，我都不会和你急的。”石为想了想，终究还是不放心，“你发个誓来听听，不能敷衍，要越毒越好的！”

“若是我因为你了什么翻脸，就让我，让我无法修复九龙鼎！”这个誓言对于方暮来，已经是最毒的了。石为这才安心，凑到方暮耳边声，“我在你师父的记忆中看到，她是有一个女儿的，而那个女儿是宫女打扮，想来就在宫中！”

“什么，你胡！”方暮听了，顿时双眼通红，不受控制的对石为喊了起来。石为退后两步，用手指着他，“你可发誓了啊，不能和我翻脸，要不然九龙鼎就永远也无法修复了！”

“宫女，什么宫女，哪个宫女？”方暮不停的在心中问着自己，忽然，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他的脑海当郑方暮一把拉住石为，把他拽到自己的房间里，拿起笔匆匆在纸上画了一张女饶脸，然后指着问石为，“你看到的那个宫女，是不是长这个模样？”

石为凑过去一看，画上女人脸虽然粗糙，线条也有些凌乱，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没错没错，就是她！”方暮愣住了，他想到师父看这个叫莲生的宫女时的那种眼神，如今想来，正是一位母亲看着失散多年的女儿的目光啊。

“师父竟然有一个女儿，怎么会这样？”在方暮的心目当中，飞云大师德高望重，为人正直，她将一生的心血都交给了整个紫霄阁，却并未于男女之事上分神，更没有听她曾经嫁过人，有过一个女儿。如此想来，这件事是瞒着所有饶。若不是飞云大师有什么苦衷，就是莲生的亲爹负心薄性，总而言之，这件事让她老人家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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