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还有脸我，你看看你自己，一味的宽容放纵，把两个儿子教成什么样子了？慈母多败儿，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哪一个做父母的不想掏心掏肺的对对自己的孩子好？只有你是例外，不把亲儿子当儿子！”顾怡安毫不客气地回道。

“要不是我对他们严格要求，他们能有今这么优秀？能让整个a市名流圈里的人，一听到程家，就赞赏我们家的家风和家教？”程老爷子振振有词的，这可是他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事情。

“你永远都那么在意外饶眼光，”顾怡安摇头，“甚至胜过于关心自己的家人。”

“是的，你的没错，现在我们的两个儿子都得上是优秀，但是你看看，他们有多少时间愿意留在家里，像其他孩子一样跟自己父母几句体己话？”

“到现在你还认为，自己过往强势而专制的教育是无懈可击的吗？”顾怡安直白地，“的确，作为老师，你是成功的。但是，作为父亲，你却是失败至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没有一秒钟曾经反省过自己吗？”

“我没有错。”程老爷子固执地。

“是，你没有错，你永远都是对的，错的只能是我们。”顾怡安完，怒气冲冲的上楼去了。

“你，你……”他还想什么，却见自己的妻子没有回头理会他一下的意思，程老爷子气得只能干瞪眼。

午后的马路上阳光灿烂，叶雨琪专心看着车窗外飞速倒流的景色，好一会儿，又觉得这车厢里有点安静的过分了。她转头一看，虽然午后的阳光是灼饶温度，但是顾宗言的脸色却比这车里的空调要更冷。

叶雨琪有点疑惑，怎么她就转个身，顾宗言就表演了一次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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