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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是何人？”凤倾弦问那小妖。

小妖摇摇头，道：“是个古怪的老头，说是要来找他的徒儿。”

“古怪的老头？”凤倾弦蹙眉道，“他可有说他的徒儿是何人？”

小妖道：“说了，说是一位小姑娘，名唤鹿梦鱼，小的已经告诉他我们这里没有此人。”

“那打发他走便是。”凤倾弦道。

“可是，那个老头听说没有那位姑娘，便说要找时大人和空空。”小妖道。

凤倾弦探询的望向时云破，时云破对她微微颔道，道：“我知道来人是谁了，我且去见他一见吧。”

妖王殿。

魔医圣手柏岐负着手在殿中走来走去。

那日他发现空空私自离开后，原本是要出去将他寻回的，后来同住敖岸山的熏池老儿带了数十坛好酒找上门来，两人酒瘾一上来，便喝了几天几夜，喝到烂醉，待他醒过来，再寻到破云洞时，却发现那里已经烧成焦土了。

幸好当日，他就怕空空这小鬼头到处乱跑，在他身上放了追踪香，才循着那特殊的香味一路追踪到此处。

“圣手。”时云破道。

魔医圣手转过身来，打量了他一下，道：“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的小徒儿呢？还有空空那小鬼头呢？是不是都在这里？”

时云破眼神一黯，道：“空空在这里，小鱼儿她……”

“她怎么了？”魔医圣手心微微一沉，“此前她说要随安远去看你一眼，难不成是发生什么事了？”

“小鱼儿，她没了。”时云破哑声道。

“你说什么，小鱼儿她死了？”魔医圣手一把揪过他的衣领，道，“你堂堂一个天界战神，连个小姑娘都护不住吗？”

时云破眸子一暗，轻声道：“对不起。”

魔医圣手见他一脸憔悴，想起此前鹿梦鱼离开时说的话，心中有些疑惑，问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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