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了些话语，半响忽然隔壁又传来了吼叫声：

“楚冉我丢雷老母！！！”

“怎么了？发瘟牛。先前还人侠女嘞？！”

“老子前几收的那张钞票，便是假的！扑街的楚冉，放跑了姓史的！幸亏没跑了姓林的！不然老子新收的钞票怕不也要成假的了！”

“新收的到底是真是假……”

“真的啦！银行假钞很少。白一眼就能看出来，色昏暗的时候容易上当。不过还是仔细教给我老婆如何辨别真假了。”

“啊哟，你会不会？帮我看看这几张票子。”

“好好，来我看看。这张，这里，这里，这里……嗯全是真的……好啦好啦，掌柜的你可以放心了，你岳旺，这几张全都是真的啦！”

“哎哟，真是谢谢地。这是昨个的营业款，我这本买卖，一才几元钱的流水！要是当真有发现钞票都是假的，我也只好跟楚冉一样上吊咯。”

“要是澳洲人不发票子，只用银元，就更好了。”

“也不能这样，票子还是比银元方便些。若是有朝一日出远门钞票银元都不用带，就更方便了……”

“这哪里要有朝一日，比如大户们出门从来不带钱，到处都能挂账……”

“那也是有字号的店！街面上卖粉面的他也能挂账？他认得你是谁哦！再我们也不是大户啊。”

“来，来不定真有一出门不带钱就能花钱呢，哈哈。”

“你发哪家的清秋大梦……”

“来来，再来一杯格瓦斯，喝了不上头……”

“这甜水我才不要喝！来来，看我这瓶果子酒――最妙不过，是从临高来得正牌澳洲货！”

发瘟牛原本就喝了不少格瓦斯，又喝了果子酒，两种酒一混合，没多久便有了醉意，眼见色渐晚，他还记挂着家里，便一个人先告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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