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学，在抓到她的时候就检查过了，她身上没有落香。”初小安说，抬指在锦香的腹部点了下，锦香的脸瞬间煞白。

“初大人这一手果然厉害，不愧是无华宫教出来的。”锦香咬牙说。

“谢谢夸奖。”初小安保持微笑，“既然知道我是谁，那要不再尝尝无华宫的手段？之前的审问只能算是热身，我还没有开始认真呢。”

锦香：“……我就是个听命令办事的人，知道的不多。”

初小安：“一代宗师还知道的不多，无间门究竟是怎样的龙潭虎穴？或者说，是你太废物？”

锦香：“……”

啊，好想抓烂这丫头的嘴！

“初大人，她在檀香宗这么多年，一定知道很多事情，关于那个山谷，她肯定也知道！”楚香香说，语气有些激动。

锦香看向楚香香，冷冷道：“就知道不能留你活太久，你的忠诚没有你姐姐那样纯粹。”

楚香香：“你们杀了楚昙，还把我变成饵，弄乱我的人生，凭什么还要对你们忠诚！我已经这样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锦香：“别忘了你的情郎还在我们的手里。”

楚香香：“那些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想看到无间门遭到报应！”

锦香：“切，就说饵不能放到外面养，容易失去控制，曾经丢了一盆花，现在饵也敢反抗大人了。楚香香，你这是在找死。”

楚香香冷笑，回怼：“都已经这样了，死不死的已经不在乎了，无间门藏起来的人和东西，都会被找到，被摧毁，未来的日子，你们就去体验我曾经体会过的绝望吧！”

说出这番话后，楚香香的心里格外畅快，眼睛死死盯着锦香，就像要拉着她一起死，一起下地狱的疯狂。

锦香微微蹙眉，竟有点不敢直视楚香香这样的目光。这肯定是当丫鬟当久了的习惯！她怎么可能会怕楚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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