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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诤言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知道悬崖下面有什么，所以才会这么想。”

说道这里，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悬崖下面都是尸体，有的已经变成了尸骨，我跟锦绣掉下悬崖的时候，吓了一跳。”

“对了，你那会儿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秦岚盯着他，虽然她是在发问，但是心中却已经肯定了，一定是那样的。

方诤言怔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道：“是走火入魔了，修炼天魔功到我这个阶段，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刺激的我走火入魔，但是天魔功的走火入魔，跟别的还不一样，像普通人走火入魔，早就死了，但是我不一样，我还是能保持清醒的，但是到了一定程度，我还是会丧失理智的，当我看到那么多尸体的时候，我就丧失理智了。”

“你丧失理智之后，是不是伤害了锦绣？”秦岚问道，要不然锦绣怎么会如此对他？她想到上一次，也是在他走火入魔的时候，锦绣在他的身边，上一次的时候，他应该也伤害过锦绣吧？怪不得呢，锦绣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方诤言闻言，低下头苦笑道：“是啊，我伤害了他，我也不想的，但是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想要发泄心中的那股戾气，如果在我清醒的时候，他受的伤不会那么重，哦，不，我不会伤害他。”

“如果是你清醒的时候，你真的能忍住你会伤害他吗？”秦岚脸色变得有些严肃，紧紧的盯着方诤言，“如果你没忍住，伤害了他，你会如何？还有，你现在是如何打算的？”

方诤言愣愣的看着她，并不说话，只是脸色变得越来越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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