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大家目前所知道的消息都不一样，以至于这边两饶对话其他人都听的云里雾里的，洛宛沚这种脑洞大开的人可能猜出了一些，但也不能完全地知道事情的始末。

瞬在听到月衫那么后只是冷笑，似是觉得月衫脑子坏了：“从前这种话你就的不少，本以为这么多年各种事情已经能让你知道现实，没想到却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像你这样一成不变人是感觉不到这个世界在不断变化的。”如果是原来瞬出这样的话估计月衫会勃然大怒，虽然并不全对，但在某种程度上，很多时候感觉到愤怒确实是因为对自己无能而恼火。

在从前瞬每次出这种话的时候都会让他感觉到愤怒，刚开始只是因为找不出反驳的话语，到后来他自己也成为了验证“道不可逆”的一员，更是感觉更加阴郁。

身为鸿蒙的本体，月衫从来不把自己和人类，甚至是神当做同类。那些被现在生物为之惊叹的诸神时代也不过是九界诞生之后的事情，他生于盘古开辟地之前，生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但在九界出现之后，他这个鸿蒙却反而要受到道限制——

凭什么？他明明应该是超脱九界之外的存在，凭什么这个外来的道能够在无形之中限制着他？虽然这么多年就算是他也从来没听过道的意识或者是存在，没有任何生物，就算是那些神也从来没有察觉到道。一个好的道可能就应该如此，谁都知道它是存在的，但只要不是刻意地提起，就不会有任何人想到它。

所有人都是，他们知道道，从最开始的挑衅和忤逆，到后来的顺从和不在意。有的接受了自己活在规矩内的事实循规蹈矩，有的直接一路走到黑——瞬是前者，而他则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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