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臭。”他眨巴眼，“你不相信可以闻闻，我的身上没有鱼腥味。”

鱼腥味……

白酒心中的猜测得到了更大的证实，她沉默了一会儿，“你……是红？”

“那是什么？”他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再一眨，让人一不心就会沦陷进去。

白酒再次在心底里提醒了一把自己，她不是颜狗，绝对不是！

她咳嗽一声，努力恢复成正经的模样道:“就是……那尾红鲤鱼。”

这些里，她心底里没忍住，给那条总喜欢吃独食的霸道鲤鱼取了一个虽是俗气但十分好记的名字，那就是“红”。

他唇角轻扬，满心欢喜的颔首，“是我呀。”

看来他对于自己变了个样子却被她认出来的事情十分高兴。

白酒确定了他就是那尾鲤鱼了，可她心底里的疑惑就更大了，按理来，他的修炼速度不可能这么快，怎么可能一瞬间就从一尾鲤鱼修成了人身呢？

按理来，精怪修成人身，少也得要几百年，那还得是在有机缘的情况下。

她不由得开始认真思索起来，他却已经习惯了近两来她会认真到一声不吭的模样了，不过通常这种时候，她的手里都是拿着一本书。

他便也像是往常一样，她想她的，他玩他的，他的两只手扯着她裙子上的缎带好玩的尝试着系着结，他才刚刚多了一双手来，还很热衷于探究这双手的作用，虽还很是笨拙，却也因为新奇玩的有趣。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她已经想了很久了，她就不会觉得无聊吗？

他唇微抿，已经觉得无聊了，于是水中的红尾一动，拍打出了一道水花，淋了白酒一脸。

湿上加湿的白酒:“……”

他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销魂至极，让人想起了“妖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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