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年听着宫商角的演奏,只是默默捧着酒杯不说话,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他心里知道宫商角用这首曲子这是纯属刁难,这曲子没有曲牌,出自折子戏,而这歌就是宫商角自己改的。
作为曲家,宫商角远远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演奏者而已,他同样有丰富的作曲才能,这年代艺人作曲能并不像后世的作曲家一样根据乐理分析音程旋律走向而把曲子做出来的,而是用一些简单的办法。
这年头的作曲家很大的一种作曲方式是加花或者缩减,也就是在原有的一段曲调上面加上一段花型或者是缩减掉一些演奏者认为不喜不利于表达自己想法的段落,增强另一些段落的内容,同样一首曲子通过不同增减等等手段,可以体现出完全不同的情态
范伯年之所以微笑,是因为他对这几年大都梨园行里发生的事情全都摸的很清楚,他知道宫商角他现在演奏的这曲曲是宫三角自己在来到大都之后创作出来的,后来卖到了城北的一家班社里,由他们唱红,在此时的大都人尽皆知
可是范伯年却很清楚背后的底细,这曲子完全是工商角自己改的,也许在南方都没发表过,只不过是用了南方的曲牌而已,比如说白鹏飞这些来自临安的班社,可能完全都没有听过这个改编的版本,又怎么可能会谈弹?
这样一想,宫商角现在拿出这个曲子却明显是刁难人,因为在座的许多不知名底细的人都以为这是古曲,可鹏飞这些真正来自江浙的人又从没听过这曲子,但此时已经听过这首曲子的大都人大都觉得这是南方曲子,百分会必须会弹,如果白鹏飞也弹不出来的话,他的名声在这件事情之后传出去自然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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