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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沿着城墙向一边的楼房走去。路上，张小澄无休止的问着问题，李灵易时答时默，对张小澄感到好不耐烦。

就如张小澄问的这些问题。

张小澄问道：“你那里烧水是怎么烧的？”

李灵易回答道：“煤炭为薪，铁壶为器。”

张小澄又问道：“水烧开后，又用什么东西盛水？”

李灵易回答道：“用银镜做胆，外裹木械，顶放木塞。”

张小澄接着问：“平时在家里，是嫂夫人烧水还是仆人烧水？”

李灵易回答道：“多为下仆烧水，若下仆被差有他事，家母则替之。”

李灵易想了想，又说道：“澄兄别乱叫，嫂夫人之名，不是现在唤的。还有，她现在还没有被我娶进门，怎么能有烧水之事。哪怕她被我取进门了，我也不会让她去烧水的。”

张小澄想，这小小一问，便让李灵易道出这么多的话，看来嫂夫人是个能人呀，竟能牵住李灵易的心。

张小澄听完李灵易的回答，继续问道：“那你平时，几天洗一次头，又几天洗一次澡，洗头洗澡又要备着什么器具，用何物做料？”

李灵易回答道：“三日一沐濯，五日一沐浴。沐濯之物皂荚，沐浴之物澡豆。盛温水，把皂荚放入，搓揉皂荚，水自变稠，可散发而洗。而沐浴时，将澡豆入水，便可退衣而而浴。”

这回答，让张小澄半天摸不着头。沐浴在现在看来是洗澡，那么沐濯就是洗头了，至于皂荚和澡豆是什么东西，这就不知道了。

张小澄应了一句：“好吧。”

两人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聊，时而聊到嫂夫人，李灵易默不作声，时而聊到日常之事，李灵易则详尽陈述。

张小澄听完李灵易的回答，多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张小澄还是接着问了，这万一李灵易说的某些东西是自己听说过的，便佐证了那个东西在古代确实存在过，可能这就是张小澄一直作问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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