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我？”

夏愣了愣，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他也曾认为自己很强大了。

可他从未有一真正安心过。

每一次，都会遇到比自己更强的敌人。

君临、摇光、戈乾、马丁……凌下。

他现在还未完全蜕凡，一个接一个超级高手跳了出来，他也只是其中很平庸的一人。

他想强大。

作梦都想。

并非有什么野心，而是想要安稳的生活。

或许对于普通人而言，安稳的生活是一种常态，甚至很多人感觉自己的人生很平庸，喜于冒险。

可是对夏来，这就是一种奢望。

他一直在局中，从未走出去过。

“不要妄自菲薄。”

楚山河正色道，“关于你的情形，我大约也知道了，尤其你自创推衍出来的呼吸法，你或许并不知道其中的重量。”

到这里，他又道，“你已经将呼吸法传给纪宝瓶了吧？”

“是。”夏坦然的点零头，“她也许对她有用，所以我就传了。”

“那你可知道，那个呼吸法能够让纪宝瓶重返蜕凡，并且能够稳定下来。”

夏愣住了。

“你可知道，这个呼吸法能够让至虚第九阶位，增强突破洞虚的机率？”

夏不由瞪大了眼睛，豁然望向楚山河。

“你可知道，这个呼吸法极有可能直接让你达到无垢，而省去了其中的一个步骤？”

夏身形一滞，呆住了。

楚山河笑道，“当然，除了纪宝瓶已经证实之外，剩下的两个可能，是影王推测出来的，所以我此次起来，还是向你讨要呼吸法而来的。我已经困在归一境界很多年了。”

“这……真的有用？”

夏犹自不敢相信。

当初推衍呼吸法，也只是为了能够缩短提炼内息精纯的时间。

“如果真如你和纪宝瓶的那样，内息无形变有形，成了雾气的话，那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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