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间，布鲁斯倒在地上，面色狰狞扭曲，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败了。

败的非常彻底。

他这一生，足以谱写一部传奇，更是做出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大事。

甚至西方某些历史进程的走向，都是他在暗中一手推动。

但他万万没想到，最终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按理，以他的心智，不应当如此大意才对。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有些人一直在成功，难免会过度自信而膨胀。

重要的是，他有绝对的信心，无论是对上夏九幽，还是对上凌下，他都有信心全身而退。

他太相信自己的异能了。

若是隐藏在风中，哪怕是同级高手，也只能在三十米内察觉到异样。

一旦超过这个距离，他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底下谁能拦得住他。

他没想到，还有夏这种bug般的存在，能够极其精准的锁定他。

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夏，布鲁斯的脸上浮现着绝望、痛恨、懊悔、怨毒……

强忍痛楚，他忽然狰笑起来，“夏，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凌下做过什么，以至于让夏九幽恨不得将我们千刀万剐？”

他知道，今日自己必死无疑。

除了自身实力之外，他依靠诸神联媚各种实验成品，已经活了将近二百岁。

即便没有意外，至多还有三五十年的寿命。

这个世界上，终究没有长生不死药。

现在身受重创，双臂和一只腿被斩断，面对杀气腾腾的夏，他如何能够逃离？

布鲁斯已经不期待奇迹发生。

但临死之前，他也不会让凌下好过。

比之夏九幽和夏，此时此刻的他更加痛恨凌下。

“你想什么。”

夏提刀站定，他倒是不介意听一听对方道出一些秘辛。

布鲁斯咬着牙吐出一口闷气，“我听你杀了夏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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