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中药的是她，可被她这么撕磨，姜北尧也不好受。

是有别的办法救，可是......

可他不能让她稀里糊涂的交付于他。

等她清醒过来，也许会后悔的。

他要得到的，是清醒的顾清夜。

和姜北炎最大的不同，姜北尧很克制，克制到近乎理智与不讲人情。

“阿欠。”河水冷的刺骨，顾清夜不合时夷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顾清夜的牙齿在打颤，她不争气的哭的越来越凶：“阿尧，我好冷，我会冻死的。”

冬的河水，冷的刺骨，也唯有这样的水，才能缓解顾清夜的燥热。

“这欢宜香只能硬撑下去。清清，你坚持坚持。”

可一旦有人宠了，心里的委屈就会发酵的厉害，也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顾清夜才可以肆无忌惮。

“阿尧，阿尧......”她不停叫着他。

姜北尧叹了口气，拿这个娇气包没办法。

他与她一同跳入这冰凉的河水。然后，顾清夜就能感受到，姜北尧放在她腰间的手，有一股热流通过内力传了过来，让她不觉得那么冷了。

可顾清夜又是矛盾的。

虽然身体暖和了，但是......

“阿尧，水太冷了，你不用陪我跳下来的，我还是一个人冻着吧。”

让他陪着冻，她又好心疼。

“乖。”他没多，就这么陪着她。

水很冷，可心又是热热的。

他突然把手放在她的嘴边，：“把嘴张开，给我看看。”

顾清夜不给看。

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打开她的嘴。

“舌头。”

顾清夜不肯伸出舌头。

姜北尧瞪了她一眼。

她吓得乖乖伸出了舌头。

姜北尧仔细打量她舌头上的伤口，伤口很深，在重一点，舌头就要被咬断。

“疼不疼？”

顾清夜点点头。

“自己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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