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太胡来了。万一打到你......”

顾清夜对着姜北尧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她并没有大碍。

她转身，看着左飞宇，夜深露重，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孤单在房内，他总是孤单单一个人。

“聊聊好吗？不打架？”顾清夜对他开了口。

三年来，左飞宇一直都是知道顾清夜的消息的，知道她做了母亲，生了两个孩子.......如今再看到她，他并不觉得她因为生了孩子，有了什么不好的改变。

她的眉眼还是如当年初见那般艳绝无双，她站在哪里，周边的一切还是会黯然失色。

这三年，左飞宇在痛苦难耐时，也会时常质问自己，她都已经成婚了，已经是另一个男饶夫人，他至始至终都是被抛弃的一个，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放不下她。

也许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她的生命，其实心里更多的还是不舍，那么喜欢过的人，怎么能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他也是固执的人，喜欢了之后，再也难改变了。

他转身，背对着顾清夜，声音有些冷：“两军不日要交战，我与你们，没有什么好聊的。”

他抗拒态度明显，是要送客了。

顾清夜跑到他面前，有些激动的：“左飞宇，你知道左川国城外有多少饥饿困苦的老百姓吗？你明明不是那样残暴的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打仗。”

左飞宇瞪着她，态度有些恶劣：“顾清夜，你别以为你了解我，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是左飞宇，第一次这么凶的和顾清夜话。

他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福

有怨恨也有爱意，还有许多顾清夜也读不懂的东西。

顾清夜低着头，有些无力：“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把你害成这样。如果你要报复，就报复我好了，那些百姓，不应该承受这样的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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