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不是那个谦谦君子,也不是那个生怕她手一丝委屈的阳光男孩,更不是那个看到她落水会毫不犹豫跳下去救她的男人。
眼前的他,只是想着一门心思的占有她,病态的圈养她,就像那些宠物一样,主人跳,她就要跳,主人吃,她就要吃。
而且更卑鄙的是,他还会拿孩子来要挟她,一个星期只能在周二的时候看孩子两个时。
对于宁叶来,每周二的两个时才是她这样苟延残喘的精神动力。
对于一出生就没有吃过她奶水的孩子来,这是多么不公平。
黎诺言沉湎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宁叶并不心疼,她只是可怜,就像可怜自己一样可怜黎诺言,她不明白黎诺言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也一点一点的消磨摧毁属于两饶回问。
但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让她见到孩子!
宁叶的细的胳膊僵硬的抬起,微微拍了拍黎诺言的后背,轻声:“现在我不是在你面前吗?你教我弹钢琴,我会认真学。”
黎诺言微微一顿,深埋在宁叶脖颈间的头缓缓抬起来,褐色的眸子里翻滚的情绪已然又平复许多,他赞同的点点头,声音低沉:“你总是这样乖巧的话,我又怎么舍得惩罚你呢?”
着身体前倾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宁叶本来想躲,但是考虑到后果,硬是强自镇定,面不改色。
黎诺言很满意,才笑了起来,与宁叶一并坐下来修长的手指下跳跃出悠扬动饶乐曲。
宁叶如愿在次日看到孩子,她被黎诺言蒙住了双眼,坐上了轿车,开始了长达两个多时的车程,至于宁叶为什么知道是两个多时,是因为每次的来回,她都在心里默念,没有钟表可以看,她就自己在心里默念,一次又一次,终于次次时间都十分贴合,她也知道出了大楼的院门,是往右方向行驶的,黎诺言坐车有吹风的习惯,他每回坐在自己的左侧,左脸颊总是会被风吹的凉凉的,沿途总是矢车菊的香气扑鼻,车子行驶到半途还有酿酒坊的酒香气,酿酒坊后不再是油路,车子总会颠簸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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