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像是他会的话，不，这应该不像是他在那时候会的话。”

听完这一切，剪春罗才有感觉苏离歌是一点点的变的，在他身为无念的时候，若是有人认错了他的性别，他会在第一时间委婉的纠正过来，而现在的他，反正错了就错了，也懒得解释，直到别人发现的时候才把别人给惊得不轻。

“对呀，到底是世事无常。”楚宁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望着灰蒙蒙的夜空。

雪已经快接连下了一年，马上就要接近年关，很多人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又度过了一个春秋，在没有雪的时候，便是这样灰蒙弃子蒙的，看起来很让人压抑。

身旁传来一声冷笑，剪春罗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冰冷：“世事无常？若是没有他们，阿念永远都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到底是人为罢了！”

楚宁凡看了一眼剪春罗，点零头，做出了一幅才想到的样子：“剪春罗大师这么倒也没错，若是没有那些人，哪会有现在的我们，都该无忧无虑的生活的，怎么会卷入这些破事之中，食不甘味寝不得安，又有多少事是我们愿意做的。”

楚宁凡突然间垂下了眼眸：“有时候我就觉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在人家的算计之中，似乎要借我们的手来推波助澜一些什么事，那些事情完成之后，我们便是一颗弃子，用过即扔，但是想来也似乎是我太过多虑了，能够掌管整个破宫已然是不容易，若是还有实力来构造这么大的一个阴谋，那他难不成就是神？”

剪春罗要是想到了什么事，突然间抬起头：“楚鸿殿下，您所担忧的也不无道理，不信这世界上有神的存在，但是也不得不信这世界上有厉害的饶存在，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是人，是人就一定会有破绽，就一定能够被击败，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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