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反问道：“你呢？”

云澈道：“巡夜。”

南明浔站在云澈身旁，道：“我和你一起吧。”

云澈没有话，南明浔笑着开口：“云澈，自从我修佛结束，我们就总是夜间相见。”

云澈“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云澈问道：“你的病怎么样了？”

南明浔毫不在意道：“无事了。”

南明浔东看看西看看，看看地，眼睛总也不闲着。

南明浔手放在着剑上、挺胸抬头，今夜无月，暗沉沉的，但南明浔眼中的光是透过幽幽的夜色也可感受到的。

南明浔问道：“最近可好？有什么有趣的事么？”

云澈道：“近来还可，无甚特别。”

谁都知道“近来可好”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客套寒暄，言下之意就是我们无话可了，云澈却次次都认真回答。

云澈拧了拧眉，想什么：“你……能不能……”云澈又闭上了嘴没有继续下去。

“嗯？”

“无事。”

南明浔挡住云澈的去路，一双透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云澈，命令道：“！”

南明浔实是受不了这样的温吞。

云澈还是吞吞吐吐的不肯，只道：“没有什么。”就打算这样结束困境。

南明浔叹了口气：“云澈，想什么就，想要就要，有这么难么？”

云澈犹豫了一下，转头盯着南明浔，缓缓开口道：“你是不是与我无话可？每次都问我‘近来可好’。”

南明浔被逗笑了：“你就是想问这个?这有什么不好问的。”

南明浔继续道：“看来你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我们的确没有什么可的，你也不是个健谈的人，我也不知道我该些什么，多了怕你烦，少了又尴尬。”

云澈道：“我不烦，你，我听。”

南明浔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得寸进尺道：“其实我不太喜欢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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