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郎听了瑾娘的话,不免讶异的挑挑眉。艓
他是知道长乐的性子的,她虽然心思细腻,但是却很少在无关紧要的人或事物上费心思。
既然她觉得眼熟,且对那荷包很介意,想来那东西长乐当真有过多次接触。
而长乐能接触的范围,其实也非常有限。排除她并不会太过在意的人员,剩下的也只有自家,亦或是亲朋那里了。
徐二郎就道,“先从咱们自己家查查看。”
瑾娘无语,“一个荷包,怎么好查。”这年头,荷包就是身上的配饰。别的不说,只说自家,日常佩戴的荷包和出门做客时的荷包绝对不一样,四时佩戴的荷包又不一样,婚丧嫁娶所需要的又各有不同;甚至因为所见的客人身份高低,荷包也要斟酌着佩戴,更有那些讲究的,一套衣衫搭配一个荷包。就说,情况这么复杂,怎么能查得到?
更别提长乐也说不清她何时见过类似的荷包,说不定年月都很久了,用过类似荷包的人早就换了新的,旧的早就扔掉了,这更是让人无从查起。
徐二郎却笑看她说,“笨。荷包无从查起,就查布料、配色,亦或是图案。如果这也查不出,就查府里人的出身,看看有无江南人士,有没有擅长江南女工的。”艓
瑾娘被提点了,终于知道从何处下手了,不由对徐二郎竖起个大拇指,“大人就是大人。”
徐二郎被逗笑了,隔空点了她两下,“你就皮吧。”
稍晚些几个孩子终于到家了,自然又是一番热闹。尤其是长洲和长晖,仗着年纪小,抱着瑾娘的腰不撒手,一个劲儿在哪儿念叨,“娘啊,我好想你”“娘啊,我做梦都梦到你”。
碰到这样会缠磨的孩子,瑾娘有什么办法呢?更别提这孩子还是亲生的,瑾娘一颗心被孩子揉的稀巴烂,一时间真恨不能抱着两个孩子好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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