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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灏看着两个人倒在地上，顾萧晗垫在地面，朱言趴在顾萧晗的身上，她带着的眼镜掉在地上，几本书落在眼睛的旁边。她正慢慢地爬起来，眉头紧锁，看到自己摔在了顾萧晗的身上，赶紧地站起来，一直道歉。

顾萧晗却装作没事的样子站起来，轻柔了几下后脑，对着朱言微微一笑，令方灏的脸色阴沉。她漫不经心地把校服袖子放下来，方灏却捕捉到她手腕上的青紫一片。

刚才的惨叫声音就是顾萧晗喊出来。

她的声音，令方灏心疼。

方灏把梯子放回原来的地方，严肃地看着顾萧晗，倒是没有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

朱言一直低着头，都没有发现她身后站着的人是方灏。

顾萧晗不悦道：“做错了事情，道歉是应该，但是不至于一直道歉没完，这样很烦人。”

“啊……”朱言抬眸一惊，刚抬眸触到顾萧晗的眼神，不可怕就是吓得低下头。

顾萧晗深呼吸，眉头一皱，往她的身边靠近一步，下一秒，抬手捏着朱言的下巴，抬起头，往前凑近，她惊得后退一步，靠在书架上。

“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是我撞了你，你没有必要对我道歉，应该是我对你道歉，对不起！”

“没……没……没关系……”

她脸颊红着，泛着不一般的红，说话的声音颤抖，看着顾萧晗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泪花。她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道歉，平常都是自己一直在道歉，也不敢看着别人的眼睛，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心中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方灏黑着脸，紧盯着顾萧晗。

他很想质问顾萧晗，为什么每次都在散发魅力，害自己的情敌现在多的都快数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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