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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不断有同学来探望,看我伤的这么重,也不免心疼,不断嘱咐一定要小心静养,有几个人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们应该知道小黑的目的。
小黑没来,不过我心里明白,那小子一定在向同学们打听自己的伤势,然后装作很痛心的样子为自己的行为而懊恼。
以他的行径来看,一定是这样。
而事实也确是这样,懊悔到简直要哭出来的小黑独自一人回到住处后,整张脸都乐成了一朵黑菊花。
第二天一早,学员照旧在演武场集合,贾胖子照旧摇摇晃晃走上台子,但没有宣布解散练习,而是掏出一张卷轴,开始巴拉巴拉念叨一些乱七八糟的官话。
大意就是即将展开为期三月的实践生活,希望大家多加保重,注意安全,不要惹事之类的话。
宣读完毕,除了辈分最大的学员外,所有人都在指挥下站成三队,齐步前进,到演武场门口解散,半个时辰时间回住处收势东西,并携带自己的应用物件,只能带一包。
实践生活中,我们只能使用自己带的东西,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这是毕业前最后的锻炼加初期考察。
在实践生活中,食物也好,饮水也好,武器也好,都不会有任何人外来接济。
说是学习,其实就是一场提前到来的考试。
照着老规矩抽签,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背后捣鬼,我、小黑、还有另外一个名叫钱函的同学分到了一组,而带队的老学员竟然是那个曾经坑过我的长发遮脸的师兄。
钱函要比我年长两岁,因为贪玩而连续两年没能通过般若堂的考核,所以照般若堂的规矩,一直留在般若堂继续学习。
在贾胖子的学院,这样的人有很多,毕竟除了几个留任的老学员,剩下那么多九九方阵,里面大多都是未能毕业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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