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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跟我去厨房看看，倒时便知我所言不假了。”

“也好。”

老头瘦弱的身子在前面引路，将我带入厨房。

“好黑啊，你做饭都不用开灯的吗？”

厨房里没有点蜡，一片漆黑。

“大人你看不见吗？”我听到老人迈步走向了一旁，不一会，一抹淡淡的烛光便缓缓燃烧起来，温柔地照亮了屋子，案板上果然放着一块猪排，旁边还有只刚死不久的白皮猪。

“老头儿我平时节省惯了，一般这个点吃完饭就睡觉，忘记大人不习惯摸黑，我这就把蜡烛点上。”

“果然在做饭。”我摸了摸下巴，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反倒冒出一丝对着老头的同情。

平时节省惯了，却舍得为自己杀一头猪，我不禁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还这样怀疑人家。

“老人家我错怪你了，能不能问一下茅房在哪儿？”

“屋子里有尿壶，大人在里屋解决就好。”

我拿着蜡烛回到西屋，进里屋踅摸到了尿壶，刚解开裤腰带，嘘嘘正爽，突然被屋外传来的一声巨响吓了个哆嗦，尿了一手，火气立马窜上了脑袋，提好裤子便要出门查看。

可刚走到门口，便被端着酒菜进门的老头堵回了屋子。

“大人安坐，酒菜都做好了，马上就都端上来。”

碍着面子，我还是半推半就回到了桌前。

不一会，酒菜上齐，老头毕恭毕敬地左右侍奉，一双毛茸茸的干瘦手掌四处给我夹菜，嘴里不停絮叨，黄八爷多么多么厉害，自己多么多么敬仰黄八爷，一边说着一边给我灌酒切肉。

一壶酒下肚，菜也见了底，不过我却并不觉得饱涨，反倒吃出了滋味，更希望能多吃些。

“要是还有菜就好了。”我盯着见底的盘子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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