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乌黑的发丝湿哒哒的像掉进了冰水里一般，她哆嗦了半才道：“奴，奴婢真的不知道。”

余初没话，只是勾唇笑意深了深。

几分钟后。

女子终于忍不住招出来，“是，是崇嫔让奴婢放的，娘娘饶命啊，奴婢也是被逼无奈！”

或许是力气透支，嗓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余初拍了拍她的脸，依旧带着笑意：“大声点，我没听清。”

丫鬟只感觉脸不是自己的了，眼泪鼻涕齐齐流下来，余初嫌弃的收回手，站到一边去了。

她尽力拉着嗓子，“奴婢，是崇嫔让奴婢在娘娘的事物里放毒的。”

她毫不自觉的爬到余初身边，伸出手去拽她，“娘娘，娘娘奴婢也是被逼的啊！求娘娘饶命，娘娘啊——”

余初嫌弃的把她踢得一翻，往外走去，“做了什么事，就该付出什么代价，背主，当，诛。”

轻柔含笑的嗓音落下，女子心脏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扼住。

她吃力的伸出手想要去抓眼前模糊的身影，最后却倒地不起。

翌日清晨。

余初刚醒过来，便有侍女端来洗漱的东西。

“娘娘，婉儿不见了。”正洗着，一个侍女轻声对余初道。

她没什么反应，用帕子轻轻擦拭干净手上的水珠，“嗯。”

侍女见余初的反应，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联系昨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赶紧低下头，不声不吭。

余初洗漱完，坐到梳妆镜前。

铜镜里倒映出的少女面如桃花眉如画，眸似秋水唇似丹，尚未完全长开的脸已是倾城之色。

她发现这张脸和她有点像。

“娘娘可真好看，都不用施妆了。”侍女看呆了，半才回过神来惊叹道。

她走到余初身后，拿起木梳想要替梳发，被余初偏头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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