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衡一瞬间眼睛收了收，嘴角下压，什么话都没。

这突然的转变让陆压：“？”

君衡抬起头后，摇了摇头：“如花死了。我只剩下你和君陌了。”

陆压的嘴巴张了张，显然很错愕。但是他知道他离开了多久，只不过怎么都没想到，有人会对一个丫鬟出手。

气氛陡然变得相当沉默。

陆压也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靠着她。

少顷

君衡回神，这才想起之前要问的东西，君衡笑的有几分古怪，看着身旁的那团黑色影子：“君陌，我知道你不会主动告诉我。但有些事，我问你，你会回答吗？”

陆压警惕的问：“你要问他什么？”

君陌却道：“会。”

是会回答？君衡若无其事的道：“药门老祖……到底是谁。”

君陌还没话呢，陆压就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一双红瞳瞪着君衡，凶巴巴的道：“还能是谁，是你。”

黑色影子也点点头。

君衡却咀嚼着这个字眼，反问道：“我？”

陆压格外认真的点头。

君衡道：“是字面意义上的我。还是你在卖弄文字游戏。指的是我是转世。”

陆压一愣，保持了沉默。没回答这个问题。

哪怕君陌一直在看他，似乎在等陆压解围，陆压却装作没看到似的，故意看向别处。

等寥，君陌只好道：“我不知道。”

君衡蹙眉：“什么叫你不知道。”

那一团黑色影子在君衡的旁边飘了一会，这才道：“药门是你创立的。你就是你。”

你就是你……这的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应该是我，但到底是原主的前世呢，还是“我”？

君衡指着自己的脸，道：“长相也是这样？”

君陌毫不犹豫：“是。”

君衡的神色有些肃穆起来，确认似的强制陆压回答：“你也确定是我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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