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先生，请看一下。”

符语柔拿着摞宣传单，在商铺门口散发着。

“不要不要。”

“别这样啊，人家姑娘辛苦给你的，至少要接着吧。”

一对情侣从符语柔的身边经过，女生推搡着，男生接了过来。

“走走，给你看看鞋子。”

“这是男装店好不好？你平时又不穿正装，你是不是看她漂亮呐？”

“没没，哪有你好看，我是瞧这店里有女装鞋子，想帮你瞅瞅。”

男生拽着女生的胳膊，但女生狠劲儿甩了一下，快步走开。

“不要！”

“不要就算了，别生气嘛！”

男生将彩印纸重新塞回符语柔手里，赶忙上前追女友。

手里的宣传单，又返回一张。

符语柔想要递给其他人，却刻意避开了情侣，不想因为她制造矛盾。

“女士，请看一下。”

“你是这家新招的店员？”

一位穿着朴素的女子，接过了符语柔手上的宣传单，但眼睛却翻来覆去的扫描她。

“嗯，女士，如果有需要的，请来我们店看看，进了女鞋，有合适您的，需不需要我帮您介绍。”

“有男士的吗？”

“有，我们店主营男装，不过都是商务人士……”

“怎么？你觉得我丈夫不会是商务人士？”

“不，女士，我没有这个意思。”

符语柔第一从事销售的工作，照理她已经表现得很不错了，她克服了怯场，敢于喊出第一嗓子，便克服了超大的心理压力，她在面馆多年，都未曾吆喝过。

本以为这位朴素女子，会继续刁难符语柔，或者不做停留，转身就走。没想到进入陵内，而且正在挑选男士西服套装。

“你不是要给我介绍吗？怎么不话了？”

符语柔咽了咽口水，店内好不容易有客人光顾，她竟不知讲什么好，心脏砰砰跳，生怕再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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