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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还琢磨了会儿三大爷这个事儿,总觉得和我能有点牵扯。
一下死了上百条狗,难不成那些狗能给我托梦有啥冤情?
晚上吃完饭我就去到牌位屋子打坐。
自从我改造完房子,作息就极为标准,每早五点起床晨练,不用再去后院。
并非是因为地里埋着的东西,符纸和火柴棍以及盒子踩实后不会妨碍任何事。
只是木人桩都要打坏了,沙袋也漏了。
我只能找人过来全部拆掉。
拆的那天心还很痛,木桩早已斑驳,沙袋上的穴位油彩也已经脱落无踪……
可它们,承载了我十三岁到十八岁的所有少年时光。
在这里,我流过很多汗,蛰了很多眼,偷偷地哭过无数次。
一步步,过来了。
工人见我摩挲着木人桩发呆,还问我要不要留作纪念。
我摇头,“帮我全拆了吧。”
人得向前看。
拆完后我就开始往后院填土加高,分区域一块一块种上不同的花。
符纸阵位彻底藏于地下,花根将会逐渐的盘亘缠绕。
掩护一起,神仙来了也找不出院内的阵门破绽。
该撒种的撒种,该栽苗的栽苗。
这是我闲暇时最大的爱好。
慢慢来。
静心。
前院也一样被运来的土加高,我像个永不厌倦的园丁,推着小轮车一趟趟折腾。
纯良和许姨也会陪着我一起忙碌,加高的花土不需要再翻,按区域归纳整理。
我们仨人也算找到了一项闲暇时的消遣,做起来不亦乐乎。
几个月而已,当我走到前院,已经是艳艳花开。
仿佛沈叔依旧坐在葡萄藤下饮茶看书,十几岁的沈纯良戴着耳机,坐在墙头上,对着小镇的方向,下颌四十五度抬起,正在装忧郁少年,许姨房前屋后的忙活,陀螺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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