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情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她微微笑着，一只手摸着那平时戴着手链现在却空空的手腕，淡淡道：“手链啊，不心断了。”

罗丝语心中一紧，嘴角一颤，继续问，“怎么断的？”

方以情放下手，眼睛若有若无的落在旁边沉睡着的罗敏身上，不答反问，“罗姨是真的醒不了吗？”后又自答：“那真是太可惜了！这样一来，豁出生命听到的东西就再也告诉不了你了。”

“……你什么意思？”罗丝语嘴唇颤抖，有一股十分不好的感觉。

方以情依旧保持着灿烂的微笑，眼睛又瞟向她，几分魅惑几分锐利。她自道：“罗丝语啊，你问我手链为什么不戴，断了，那是因为是被你妈妈给扯断的啊！还有，你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现在这个样子躺在床上永远都不会醒来吗？那是因为我啊，一切都是我的功劳。”

罗丝语听着，瞳孔狠狠一震，嘴巴张了又张，睫毛不停的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哽咽着，“是你……是你把我妈妈害成这样，是你，推她下楼的？”

方以情莞尔一笑，“当然是我了。”

罗丝语的身体又是一震，眼睛颤抖的盯着她，低声咆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妈妈，她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推她，为什么？”

“哎，要是我不推她下去，那么我的秘密就要被你给知道了。哦，不对，是我和衍离的秘密。”方以情撇了下唇，有些委屈的。

罗丝语攥紧了手，心里有无数道无形的气在碰撞，来自于悲伤，来自于愤怒，来自于怨恨，来自于她的无能。她本想些什么做些什么都，可又听到了方以情秘密，她和乔衍离之间的秘密。

她颤抖着问，“……秘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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