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九成从沉睡的一觉中醒来，已经是半夜，丐帮弟子大都已经睡下，孙不应竟然还安排了两个年幼的乞丐等待汪九成睡醒，准备服侍他。

对此举动，汪九成简直是气极而笑：“你们两个东西，都给老子滚回去睡觉，咱们是叫花子帮，又不是大老爷帮，不讲究那一套，我让你们服侍？我成什么了？”

一名机灵点的乞儿道：“我们尊重帮主，喜爱帮主，并非副堂主逼迫我们来服侍你的，而是我们心甘情愿来侍候您。”

汪九成终究没有让两人服侍，自己起了床，虽然是在半夜，却已睡饱了，再也睡不着，他见其他弟子包括副堂主孙不应在内全都睡着了，也没有去喊他们，独自来到了庙外。

这两名年幼的乞儿始终像个跟屁虫，一直跟在他身后。

汪九成道：“孩子就得多睡觉，睡足了才能长个儿，你们回去睡觉吧。”

两人一动不动，其中一人道：“汪帮主，我们可都不是孩儿了，我们是大人了。”

另一个人也跟着道：“是啊，我今已经十五岁了，他，鲤鱼也已经十四了。”

汪九成怀疑地问道：“哦，十四五岁就算大人了？你们知道什么是大人么？”

那名十四岁的鲤鱼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两人昨还去钱寡妇家去偷看她洗澡，上个月，我们还喝了酒呢。”

汪九成哑然失笑，对这些孩子来，男子成年的标志就是女人和酒，若是这个世道如此简单就好了，他们不知道这个世间充满了多少阴暗，复杂，充满了多少勾心斗角多少是是非非，他排除杂念问那名十五岁的乞儿：“他叫鲤鱼，你呢？你叫师妹名字？”

鲤鱼嘟囔着：“鲤鱼就是鲤鱼，干嘛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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