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谷儿来到章百川等饶尸体旁边仔细看了看，然后对刘苏儿道：“这些人好像都是被人用一根铁条戳死的，你们看他们的伤口，都是一个个的窟窿，而且全都是在要害，这些人似乎连反击之力都没有，就全部被杀。”

刘苏儿心中顿时感到歉然，这定然是坏书生下的手，坏书生虽然和他无关，但刘苏儿总会因为自己没能将坏人杀死导致好人身亡而内疚，他道：“这定是康长恨下的手。”

路千恨恨地问道：“康长恨是谁？”

刘苏儿道：“康长恨就是四大凶徒之首的坏书生，可是他为何要杀死这些人呢？这些人明明是为了救你而来。”

路千不明白：“为什么为了救我之人，他就不能杀？”

刘苏儿道：“因为他也是受了你外公所托，要去水牢中救你出来的人，只可惜他两次出手都没得逞。”

路千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似乎一时想不明白坏书生于他来是善是恶，不过听此饶外号，多半不是什么好人了，而他肯救自己，只不过是看在外公的面子上，在路千的内心里，他的外公身为朝廷重臣，而在陕西百姓的心中，当官的没几个好人，所以，他外公只不过是对他好，是不是位列好缺中，路千还很怀疑，他道：“不管因为什么，他施此辣手杀害章百川等人都是不对，我路千定要为他们报仇。”

刘苏儿心道，路千根本不是坏书生的对手，此仇如何得报？当然还是要自己出手，只是此时当然不会出来，否则有居恩之嫌，他冷静地道：“你看看章百川身上的十万两银票可还在？”

路千想起此事，伸手翻找这些人，最后颓然摇头：“不在了，难道坏书生是因为这些银票才杀的人？是我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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