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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代的高学历人才都是包分配的，别说大学生了，一个高中生都能混个不错的铁饭碗，以陈华的能力，找来一些能教高中的老师已经是极限。

想要找来能教大学的老师基本上不可能，相对来说老毛子那边的储备人才就很丰富了，为此多花一点钱也值得。

时间缓缓流逝，在冰雪消融的时候，陈华也差不多准备离开了，城市已经规划完，资金也从港岛划拨到了农场，后续有什么问题，再通过远程沟通就是了。

小陈程最后还是愿意留下来跟着程雯，陈华倒是没什么意见，东北的教育资源也很不错，留下来安安心心读书，这里也有她的同学和朋友。

以陈华在农场的威望，小陈程在这里算得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所有人都会对她好的。

陈华离开的时候并没有通知谁，就连小陈程也在学校读书，不过程雯倒是送了一下。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等到了码头，程雯忍不住问道：“若我当年没有回北平，你说我们现在会怎么样呢？”

陈华苦笑了一下，感叹道：“若啊，这怕就是最悲伤的一个字了吧！

若在过去不可挽回，若在将来不可预测，不管怎么，都是失意者的期望罢了。

程雯，现在这些不就是你一直追求的吗？

还有什么好失意的呢？”

程雯握紧了拳头，点头微笑道：“也对，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

陈华本想劝说一下，或者祝福一下，千言万语最后却化作了一句，“谢谢。”

程雯的倔强让她不可能说出什么软弱的话来。

陈华因为了解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不需要，道理每个人都懂，选择的时候却很难由心。

而且事情到了现在，其实不管怎么选择都不对，破镜好圆，裂痕却难以修复，与其日后磕磕绊绊，倒不如放手来的潇潇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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