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出来做什么的。”

余总拿过红酒瓶，对嘴灌了几口，交还给了皇馥。

“今的生日，你过得不开心。”

“拜你所赐。”

皇馥扯了扯嘴角，“原来，我还挺开心的，自己爱慕的人给自己过生日，还顶着周围饶羡慕嫉妒恨。结果没想到，一整被羞辱的体无完肤。”

“皇馥，女孩子，活的纯粹些，坦荡做人不好吗？”

余总回头，看着闹腾的余墨，笑了：“像那个蠢货多好。喜欢就对你笑，不喜欢就揍你一顿，活的多自在。”

噗嗤。

不知道皇馥这次笑的是谁。

“总大你这是在警告我吗？”

“不能算，”余总笑笑，点了一支烟，“你们做的事，我都知道，没有人对，全是错的。今过后，好好生活吧，往后余生，还长着。”

皇馥突然伸手，拿过余总叼着的烟，送进了嘴里。

“没有直接的，给我一个间接的也行啊…”

皇馥的声音有些哽咽，烟熏的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余总拿回烟，冷漠地转身，“不会抽就不要抽，回家吧，我们送你。”

“不必了！”

皇馥踉跄地站起来，提着高跟鞋，对着余总一笑：“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奇怪的生日宴，到了最后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可以的。”

余总侧身看着皇馥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提着红酒瓶，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远了。

凉风习习，风吹起那条黑鹅的长裙，在路灯下拉出一个长长的身影。

有些孤独。

“哥哥——救我！”

余墨笑着求救着，脸上拍了一把奶油，双手捧着两把奶油，一边躲避着赵子龙的奶油攻击，一边找准时机把奶油拍在别人脸上。

余总双手插兜，叼着烟，看着闹哄哄的一屋子人，一点儿都不想进去被拍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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