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明放下手里的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坐直身子，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

即使是现在，他也依然心动。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我今老觉得你怪怪的，但是又不出到底哪里怪。”

夏至看着眼前正襟危坐的莫清明，叹了口气，“有什么事你要跟我，你不，我也猜不到的。”

“没有啊……我挺好的。”看着夏至严肃的神情，莫清明只怕夏至着着要分手，连忙摆摆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学姐怎么突然这么想呀？”

“方灵，你好像生气了。”夏至虽然不明白莫清明为什么生气，但她又不瞎，看得见莫清明的强颜欢笑，“我想不明白你在气什么，所以我觉得这个得问问你。”

也不懂得应该怎么才更适宜，夏至单刀直入，直接把心里的疑问出来。

生气吗？

莫清明怔怔地看着眼前认真的姑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生气可能是有的吧？

但更多的，应该是担忧吧？

怕她跟别的男生在一起之后，对方照顾不好她、对方不能让她开心、对方不能好好保护她……

这种担忧就像一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跟我，好吗？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是不是你在生活上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是不是你在学习上遇到了关卡……”她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学姐……”他声音有些哽咽，深吸一口气，才问道：“我们能不能不分手？”

想起昨晚，她跟那个皮肤白得跟白种人一样的男生相谈甚欢的样子，他就感觉周边的空气好像越来越稀薄，他好像要窒息了。

“昂？分手？”听到悄咪咪莫清明的话，夏至皱起眉头，不解地问：“我哪儿让你看出我要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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