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他真呢，还是他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坚持？

不管是哪一种，此时莫以柔看向陈鹤一的眼神，真的如同在看待白痴般。

要是她的不够具体的话，那或许他还能够出这般之话，可问题是，莫以柔的话已经的十分明白了，他居然还想着他们或许是逼不得已，就算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动手了，可他们难道没有得到好处？

只有绝对的利益之下，他们才会臣服于玄中，这么多年过去，难道他们就没有机会反抗他？

不，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压根没有想过去反抗玄中，他们之所以会好心地放过几个人，那只是他们在做长期投资，他们知道玄中所做的事情太伤合，所以，他们要给自己留下后路。

而这个所谓的后路，就是他们在这群人之中挑选不那么聪明人，比如陈鹤一。

若是换成聪明之人，很快就能够想明白他们的目的，可陈鹤一没有，都已经被莫以柔提醒过了，他依然还愿意自欺欺蓉欺骗自己，他们没有那么残忍也没有那么邪恶。

这大概就是陈鹤一被选中的原因吧，这大概也是傻人有傻福吧！

莫以柔不去理会这个傻鸟，他怎么想的都和他们无关，之所以开口提了一句，也是因为他问了，他要是什么都不的话，莫以柔也不会去提醒，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听不听由他自己。

“他大概就是被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的那种！”难得靳司晨也会打趣，主要也是觉得太蠢了。

其实，陈鹤一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知道自己冲动了，明明他不是那么想的，却偏偏那么了。

他只是想要坚持自己没错罢了，只不过，那也只是在这之前，在莫以柔出那句话后，他就知道，他之前觉得他们好，无非是相对应而已，而且比起他们来，玄中至少还光明磊落一些，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会藏着掖着，哪里像他们，做着玄中的手下，却在暗中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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