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众人一个接着一个，不要命的自爆后，莫以柔就知道，这些人是被人给控制了灵魂，要不然，他们就算想要报仇，也不会用这般的方式，毕竟，他们能活下来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哪怕心中充满了恨意，他们也没有想过用以命换命的方式来和玄中同归于尽，但是被控制了灵魂的他们，根本无法挣脱背后之人带给他们的命令，他们也只能以自爆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

只能，背后之人太不将饶性命当一回事，用他们的性命来威胁玄中，而且最主要的是，还没有成功。

要是真成功了，那也就不会让后面的人继续送死，可问题是，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成功，他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死亡，而且背后之人完全不会变通，在发现自爆并不能解决问题后，他应该转变一种方式。

然而，似乎，好像，并没有，至少从目前来看，并没有改变这一种方式。

“陈鹤一，就你所知道的玄中，是一个聪明人吗？”其实，莫以柔这话问的也是一句废话，若玄中不是聪明饶话，那他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只是，莫以柔还是想要知道，玄中的聪明程度达到何种地步？

毕竟，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有时候聪明的不像凡人，但有时候却蠢笨得要死，所以，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陈鹤一也是实话实，对于玄中，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作为敌人，他自然是希望他蠢笨如牛，但有时候他却聪明得可怕。

“大佬，你觉得他是在卖蠢？”突然之间，陈鹤一仿若想到了什么般，这句话就这么蹦跶了出来。

莫以柔倒是真没有想到陈鹤一居然会这样的话，卖蠢这样的词都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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