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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或者杀戮带来的情绪上的宣泄从来都是短暂的，它们并不真实。只不过是一个长久以来一直被压抑被欺骗的，未来的某个自己预想中的既定事实终于成立后带来的虚假事实。

但是大部分时候，恨意都比爱意更长久，更永恒。

很少有人能永远爱着什么，但几乎所有人都能永远的恨着什么。

这似乎并不符合普世意义上的价值观，不过这的确是一个有趣又悲哀的事实。

每个人都陷入其中，有人用道德限制自己，有人用礼法限制自己，有人……

有的人根本就不限制自己。

杀戮一时爽，一直杀戮一直爽！

只要我的撬棍一刻不停，那特么我就是永远快乐的！

再次挥下撬棍，搞定了倒霉的某九头蛇特工之后，里昂一脸嫌弃的找了瓶水冲洗过自己的物理学圣剑之后，接到了自己分身们的反馈。

“唔，看来神盾局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啊。剩下的……哎呀剩下的太散乱了，我才没空满世界抓犯人呢。

还是让神盾局自己解决吧。就算是，留下点手尾，让他们享受一下亲手复仇的快感吧！”

分身们一一解除自身的时候，所有的记忆也都涌入到了里昂的脑子里，对于那些零星逃跑的九头蛇们，除非是像现在倒在地上的这个自己送上门，半路碰上的倒霉鬼，否则里昂是肯定没那个闲心去理他们的。

这世界上的九头蛇还少了吗。

特么不管谁想找都能找到几个九头蛇的基地啥的，像中的捡宝少年一样，恨不得翻个身掉到床下都能找到九头蛇，就特么弗瑞他们神盾局找不到！

还天天的以为九头蛇已经被他们神盾局所覆灭，一副高枕无忧的蠢样子。

美队也是，虽然他的感觉足够敏锐，在得知洞察计划的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个计划可能存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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