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宫寒月坐到椅子扶手上，脚蹬着阳台栏杆。

李凡又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叫了她一声：“宫寒月。”

“嗯。”

“你喜欢那个紫姐。”

“嗯，有什么奇怪的么。”宫寒月抽了口烟，在烟雾中眯缝起眼睛。

“我意思是你是不是真喜欢了？不是以前那些随便玩玩的。”李凡挺严肃地问。

“我以前随便跟谁上地方了？”宫寒月看着她。

“站起来别装傻行么，你知道我什么！”李凡晃了晃椅子。

宫寒月挺认真地想了想：“不知道。”

“反正我知道你以前从来不带人回你家，去车场都不乐意呢。”李凡啧了一声。

“真不知道，反正也不会有下文了管她呢，”宫寒月声音有点发沉，但只是一瞬间，她转过着拉着头发遮住半张脸冲李凡抛媚眼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出去浪会儿么凡哥哥？”

“其实没下文了也挺好的，”李凡没有接她的话，还是很严肃，眉头都皱着了，“我一直那人跟咱不是一路人，再你这性格来一个就得跑一个。”

宫寒月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没有话，李凡话一直这样，也是唯一一个敢随便在她面前这样话的人。

“我真不知道。”宫寒月声音很低。

“知道了也一样，”李凡点了根烟，“看着都跟玩儿似的，谁愿意。”

“滚蛋。”宫寒月笑了。

“离那人远点儿吧，就算是玩，你也未必玩得过人家，”李凡很认真地看着她，“那个紫若兮，看着挺好接近的，其实正好相反，你不觉得么，她脸上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这种人深着呢。”

宫寒月笑笑没话。

“走吧，哥哥带你去打两杆儿，”李凡站了起来，“就咱俩，到七点回来吃饭，我妈做了你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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