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老还是有些迟疑的，他几乎下意识的从非专业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乔飞是个相当稳重的人，绝对不会通过邮件，在当前如此严峻的形式下开这种玩笑...思来想去，杨老没有答案，最终只能将问题归结于秦兰的离去，让乔飞精神错乱了。

一念及此，他心中又是一痛，其中一部分是因为失去如同半个女儿的秦兰，另一部分则是惋惜——乔飞恐怕一直沉浸在失去爱饶痛苦中，以至于精神出现了问题。

哎…杨老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从侧面明了，秦兰的感情是有回应的，是值得的…可惜了，这孩子找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却没福气得到。

杨老迟疑了很久，直到眼前的电脑再次出现屏保。

不过，启明局目前的所有工作已经暂停了，老人家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仍然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内，继续思考研制疫苗的方案。

就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他收到了乔飞的第二封邮件。

虽然怀着疑惑的心情，杨老还是本着严谨的工作精神，没有将这封邮件继续归咎于乔飞的精神问题，而是很认真的打开。

邮件这回是有附件的…

文件的首页是一个手绘的分子模型…不用看，杨老就能知道…这是一个蛋白质分子。

这个蛋白质的结构并不算复杂…

后面的文字，明了这个蛋白质分子的作用!

“乔飞是认真的？！”杨老疑惑的观察了一会这个蛋白质分子，却毫无头绪，只能将文件翻到第二页，看乔飞书写的文字明。

“这个蛋白质分子，将对所有的黑液细胞构成威胁，建议以此分子作为基础，逆转录生成DNA或RNA功能结构，并以此序列进行更进一步的开发，制作一种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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