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涣彻底不想跟她废话了。

她只把脸一偏，绿珠一脚就踹到傅文轩的胸口处。

没用多大力，但原本就爬在地上的傅文轩，还是一脚被她踹了个四脚朝。

他捂着胸口，四肢痛苦地蜷着，像一只被翻个的赖蛤蟆，挣扎半也没爬起来。

三姨娘已经哭抢地，但绿珠没停下来，将她抱过来的手臂一掌挥开，继续往傅文轩那边走。

儿子是她的命，也是她的希望，强行为自己脱罪的三姨娘，终于跪了下去，开始给杨涣磕头。

“三姐，我，我什么都……

是魏尚书夫人让我这么做的，她，她只要夫人不中用了，就让她女儿嫁给文轩。

到时候有魏尚书府撑腰，相爷……相爷就会把我扶正。”

好算计，也只有三姨娘这种蠢货会相信她。

大致的思路已经理清，挖出了白慕党的一个支持者魏尚书，也不算白忙一晚上。

待三姨娘他们走后，杨涣惊讶地发现，东方曦竟然还在清芷院内。

她真的已经累了，向他挥挥手道：“国师，儿不早了，回去吧，有事咱们明日再。”

东方曦道：“你也不用想那么多，左右车到山前必有路，早些休息！”

杨涣顿住脚，回头看他。

“你等到现在，就是为了跟我这话？”

东方曦也回身看她。

两人目光在空气里相撞，各有心思。

到底未再多言，东方曦出了清芷院，往外走去。

杨涣甩了一下头，对身旁的绿珠吐槽：“你觉不觉得现在的国师，越来越古怪了？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很高冷的一个人嘛！”

绿珠聪明的保持沉默，不予评价。

次日一早，杨涣刚起床，连脸都没洗，就看到东方曦已经到了院子里。

她如见神人，残存的几分睡意，立时跑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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