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鼠的事，杨涣还没查，东方曦当晚上就给了她答案。

是白筠做的。

杨涣坐在圈椅里笑。

如果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只看她此时的笑脸，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因为那个笑又甜又好看，眉眼弯着，嘴角上挑，面颊上两个浅浅的梨涡，醉人心田。

连眼神里都是笑意，纯净又单纯。

东方曦就坐在一侧，看着她的笑脸，一时有些发怔，亦不懂她此时在想什么。

直到杨涣转过头来问他：“白筠的事，你还要管？”

东方曦的眼皮动了一下，没太懂她的意思。

杨涣：“别管了，交给我吧，她对我这么情有独钟，我要不跟她正面刚，对不起她的苦心。”

东方曦默然看她片刻，点头：“好，但要等离开大宛之后，这段时间不要生事了。”

杨涣也点头，算是同意了。

国师府里没有刻意给杨涣安排院子，她就跟东方曦住在一起，两饶卧房一墙之隔。

倒是白云和红叶她们，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离这边也不太远。

夜里几个丫头照样要服侍杨涣，就全部围到她的房间里。

离走的日子越近，她们心情也越不舍。

尤其是红叶，刚开始还唠叨着，要杨涣路上注意安全，不要总是心善，特别是对白筠，出了大宛就不要怕她。

后来着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姐，我舍不得你……哇哇……”

跟个孩子似的，张开嘴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杨涣伸手在她脑门揉了一把，笑道：“哭什么，我是去治病，再回来你们就能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三姐了，这不是好事情嘛！”

“是好事情，可是我还是舍不得，要不要跟国师，我也跟姐去？”

她边哭边，连字句都含糊。

杨涣端着她的脸，拿大拇指把上面的泪抹了，还是带着笑：“丫头，想法还挺多。要是能带着你们去，我能不带吗？那边路途遥远，实在不适合拖家带口的，再了，你们不在建安城里守着，我回来的时候，连个人接都没有，多无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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