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昀：“我这病，无治了。”

之后，在杨涣他们没开口之前，自己先：“公主是被烟州的旧皇族拿去的，听还中了蛊。”

他表情悔恨：“这群人，真是胆大包。”

杨涣神色浅淡：“包不包的，也都已经做了，所以我们现在生气没有用。有用的是怎么止损，想办法把公主救出来，也阻止那些人继续做乱。”

舒昀倒没料到公主身边，竟然会有这么理性的宫女。

在他的印象里，后宫的女子们基本都是，没事就四处嚼舌根子找事，有事除了尖叫就是哭。

不过，公主这次是远嫁华月，皇上派一两个得力的人过去，也是应该的。

这么想着，便接受了杨涣的好意，让东方曦给他诊病。

东方曦纤长的手指，轻轻往舒昀的手腕处一搭，虽面色没什么变化，但眼神却动了一下。

一直看着他脸色的杨涣，立刻察觉到了异样。

她再次看向舒昀，有那么一刹那，心里竟然是酸的。

那些曾经跟着父亲的老将们，没有几个了，就算还有活着的，也因为在沙场上残了废了，拿上一点朝廷的补给，回乡度过残年。

像舒昀这样，仍然活着，且仍然担任要职的，一把手都数的过来，可现在连他……

东方曦的手收了回去，并未特别的表现，只是不动声色地道：“是毒，我会尝试解解看。”

杨涣看他的眼神便又深了几分。

能让东方曦出“尝试”这两个字的，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毒，且希望不大。

果然，把舒昀安排出去后，他便如实跟杨涣：“中了很深的符毒，比你那时候还要严重。”

杨涣没话，心里拧的难受。

东方曦又道：“他们应该是拿舒将军做傀儡，把他圈在烟州，应了皇上的差事，又不会对他们有威胁，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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