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沈谦的念头就直接附到了凝聚出来的，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灵魂本体。

“精神力海现在变得干净多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精神能量，这就是精神力所在！”通过灰蒙蒙的灵魂体观察精神力海，沈谦终于感应到了极为稀少的精神力和更为稀疏的精神能量波动。

动念间，沈谦试图去压缩那些稀疏的精神能量，结果发现也很容易！

“怎么回事？难道精神力海内的精神能量和精神力都可以被灵魂体操控？”试着驭使那稀少的几道精神力后，沈谦发现同样轻而易举就做到如臂指使的程度，好像这些精神能量和精神力生就属于他。

“师尊先境武修可以将精神力外放，是不是跟真气放出体外是一个道理？”既然能够自如驭使，沈谦便动了心思，试着操控一道精神力往精神力海的边缘冲去，暗忖：“这个屏障应该就是物质与精神两个层面的交界吧，试试看能不能冲出去！”

心翼翼的，沈谦在方圆不过三四丈的精神力海内，操控一道无形无质的精神力刺向黑暗虚无般的边界。

轻轻的试探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异常反应，沈谦便集中注意力。在觉得应该是加大了力道之后，便让精神力继续冲击边缘地带。

如此反复的数十次冲击，沈谦发现那边缘地带好像很坚固，但又好像很柔软，令他始终无法判断出其强度大。

“好累！这还是第一次出现精神疲乏的感觉！到底是我的精神能量太少，还是我的精神力强度不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谦最终放弃了将精神力外放的举动，念头也回归本体，顿时感到非常疲惫和困倦。

目光穿过窗子望向空，沈谦见色已经渐渐发亮，竟然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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