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当然听出了这是荀攸对自己的挑衅，荀攸被虐待了这么久，没有一点反抗，那么这个家伙也就是废人了，能抓住时机，反戈一击，明他确实具有谋略家的潜质。程风在心里对荀攸还是认可的。

程风也不回答荀攸的问题，而是对荀彧道：“荀彧，你拿一本论语给我。”

荀彧急忙起身，瞪了荀攸一眼，去书架上拿了一本论语，双手捧给程风，态度甚是恭敬，“师父，你怎么突然想看论语了？要是你要听论语，随便哪一章，你出来，弟子背诵给老师听，何必这么费事去翻看，影响了喝酒的心情。”

一本论语好歹也几万言，听荀彧这口气，一定是倒背如流了？这也难怪，读书人要是不对论语滚瓜烂熟，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读书人。

程风冷笑道：“荀彧，我知道你论语倒背如流，但是哪有什么用呢？你从论语里读到了什么？你我听。”

荀彧被程风这么一问，当时就蒙了，论语里读到的东西太多了，我这要从何起呢？荀彧一下子就感觉慌了神，聂诺道：“回老师，论语不但教授了我许多自然人文的知识，也有为人处世，做饶道理，当然治国安邦，人心向背的论述也非常深刻，应该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含，弟子受益匪浅，”

荀彧感觉一脸的冷汗，急忙抹了一把额头，平时起论语，头头是道，但是突然被程风问的这样直接，反而有些不知道主次在哪里。

程风叹息一声，不停的摇头，道：“论语这样的神书，竟然被你们读的成了一本大杂烩，什么都有涉猎，也就是什么也没有涉猎，就是一本烂书了吗？简直是暴殄物。”

程风着，竟然将装帧无比精美的一本论语从中间撕成两半，然后毫不留情的扔给了荀彧一半，另一半扔给了荀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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