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就留了个心眼。

“在我那晚救了纸...皇上之后，我就知道你是皇上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苏锦年笑了笑，“皇上的功夫比我厉害，怎么会被宫女勒住了脖子尚不自知？那晚的一切都是个圈套...不，应该是考验。”

“如果我没猜错，刺客也是你们锦衣卫的人吧。”

“是。”秋月额头浸出细密的汗珠。

苏锦年接着解释，“如果我能顺利通过考验，在危机之下，不考虑自己后党的身份，救下皇上，皇上就会接纳我，改换门庭，成为帝党的中坚力量，如果我转身走了，没顾他的死活，恐怕活不到现在，对吗？”

“对！”秋月一咬牙，如实道：“那在坤德殿，主子被太后赏识，不仅没被掌嘴，反而让您第一个侍寝，皇上知道了，便吩咐奴婢来侍奉主子，皇上...皇上没想把主子怎么样，就是让奴婢将您的一举一动报告给他。”

“所以你便将我想改换门庭，投靠帝党的事告诉了他，他才会给我那个考验。”

“是。”

苏锦年将秋月扶了起来，微笑：“所以我才，我还要谢谢你呢，我确实觉得太后狠毒，不想再效忠于她，又怕帝党觉得我首鼠两端，不可信任，不接纳我，现在我顺理成章的成为帝党一员，这不是很好吗。”

秋月心里一喜，忙解释：“自从那晚，皇上再没过让奴婢监视您，反而吩咐指挥使大人，让他多派几个人保护您。”

“是么？”苏锦年黛眉一挑，还算纸老虎有良心。

“如果我当没有救他，他准备怎么对付我？”

秋月犹豫片刻，还是了，“皇上可能会表面上宠爱南宫瑾儿，借她之手，除了您。”

“哼！猜到了，纸老虎一向阴险。”苏锦年撇撇嘴，“现在还不是一样，他假意宠爱我，推我到前面挡枪子，让我对付南宫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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