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韬世看了看威武架之上的金刀,婆娑半晌,而后一横道:
“师古所言正是孤所虑也。
今日放了王薄,就是要看看他下一步会有何动向,一旦图谋不轨,必杀之!”
颜师古摇了摇羽扇,道:“这王薄今日被殿下提醒,短时间内怕是不会有动作了。”
韦韬世将左成的金刀放回原处,接着道:
“不妨事,这老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哦,对了,新文礼的余部是否查清了?!”
颜师古道:
“新文礼死后,其亲卫营是最早离开军中的,居于淄水渔猎,已经形成了声势,多有商贾采买河鲜。
其余诸部具羁押在大牢之中,倒也安生。”
韦韬世点零头道:
“嗯,阚棱,你去一趟吧,新文礼的亲卫一个都不能留!
至于大牢内的,看看愿不愿入编,若不愿,也杀了吧。”
阚棱插手应命:“喏。”
“殿下……毕竟是精锐……是不是……?”颜师古有些不解。
韦韬世淡定的道:
“师古呐,孤如今可不缺所谓的精锐,浑铁卫虽然厉害,但毕竟是左成、新文礼一手操练的亲军。
如今这二饶死,都与孤有直接的关系,这些兵马可统驭不来!
他们的忠诚度姑且不,养着这么精锐的一批骑兵,孤可花不起这个钱。”
阚棱听完,没有犹豫,径直离去了。
对于左义,韦韬世并没有刁难,因为左义毕竟也是出自大儒王通王仲淹的“河汾门下”。
故而左义在青兖士子心中,备受推崇。
韦韬世听从了颜师古的建议,受左义北海郡公之爵位,并且还把雪宫赐给他了。
不过到底,还是软禁。
所谓雪宫,乃战国时齐宣王所建。
雪宫,离宫之名也。宫中有苑囿台池之饰,禽兽之饶。
宣王遂自恃其强,耽于酒色,筑雪宫于城内,以备宴乐。辟郊外四十里为苑囿,以备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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