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庆缓缓点零头：“有道理。这不可能是巧合。”

韦韬世道：“世间哪里有这么多巧合？”

武元庆不解问道：“恩师，您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呢？”

韦韬世托腮道：“目前，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些人定然与纤户诉状中首告的扬州都水监有关……”

忽然，他的声音顿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地道，“扬州，都水监……不良人……”

他双眼一亮，“那些不良人……”

一旁的武元庆轻声道：“恩师想到了什么？”

韦韬世道：“元庆，你再辛苦一趟。马上赶到京兆府，让杨师道查找驿馆和客栈，看看有没有来自扬州都水监的官吏。”

武元庆反应过来：“您是，那些杀害纤户们的不良人是……”

韦韬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快去。”

武元庆答应着快步走出门，往京兆府而去。

翌日，长安城已然是热闹非凡，但各坊之中都出现了不良人巡逻，不知道在执行着什么公务。

王老九抱着女儿穿过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向一条巷奔来，他面色惊慌，边跑边四下张望。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清脆的锣声，王老九抬头循声望去。

对面街上，为首的一人正是京兆府的法曹参军，身后两名不良人边敲锣边向自己这边走来。

王老九飞快地转过身，抱着女儿转进巷之中，探头向外望去。

只听锣声之中，不良人们高声吆喝着：

“扬州来京告状的纤户王老九听着，平驱王现在京兆府中等你，要替你们伸冤报仇！听到鸣锣昭示，速到京兆府中！”

法曹参军带着不良人从巷前走过，边走边喊。

王老九赶忙将身体背转，贴在墙上。

街上锣声阵阵，不良人们重复着昭示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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