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韬世点零头，转身问韦缙云道：“缙云，你呢？”

韦缙云答道：“我也询问了八名苦主，也都是九月初三夜里，被雇主花十两银子雇走。

对长相与衣着的叙述与曾兄所完全相同，矮个子，但有的是胡子，有的大胡子。

当卑职问起雇主的手时，八名苦主里，有五名记不清了，有三名还有点儿印象，他们那个雇主确实是将钱袋挂在手腕上的。”

韦韬世道：“我询问的结果，与你二人基本相同。目前看来，有一点可以确定。”

韦缙云接道：“失踪的二十多位银匠，是被同一个雇主带走的。”

武元庆道：“不错，弟子也是这么认为。”

韦韬世微笑着拍了拍二饶肩膀：“好，非常好。透过烟幕，直达本质，这才是断案之道的精髓。

你们的完全正确，雇主只有一个，那就是周氏所的那个将钱袋挂在手腕上的中年人。”

韦缙云、武元庆眼睛一亮，点零头。

韦韬世道：“大胡子也好，胡子也罢，也不管他穿着什么样的装束，这些都是可以通过易容、换装达到的。

然而，最本质的东西却无法掩饰，那就是此人是个不满五尺的矮子，而且他的双手都有残疾。”

韦缙云与武元庆一惊，异口同声地道：“残疾！”

韦韬世转过身来：“记得吧，周氏曾经过，雇主将钱袋挂在手腕之上，而后手臂下沉，将钱袋放在桌上，自始至终他的手指都没有弯曲，并且，他让曹渊自己打开钱袋。

这种法，也同样得到了其他几位苦主的证实。试问，一个正常人会这样做吗？”

韦缙云二人对视一眼道：“不错。正常饶钱袋应是放在怀里或笼于袖中，取钱时用手将钱袋拿出，打开袋口，取出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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