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关少社比起来。吕霞心肠更铁腕一些。

制度制度，有规章才有制度，一旦起了厉学成这个开头，日后效仿的人只多不少，即便麦镇有处理的能力，可明明从一开始就可以杜绝的为什么非要因为心软给自己惹上无赌麻烦。

关朝楚认可大哥的可惜，只是，“路是人走出来的，选择的机会几度摆在他面前，是他自己不珍惜。”

关少社也清楚的明白着，没有谁逼迫厉学成走这一步，是他自己想不开。

华锦起诉既定！

厉学成出不了国，办不了事，连银行那边也被限制了，焦头烂额的厉害，仓促之下，赵丽华只能去找永柏松谈。

当初是永柏松把他们推荐给关朝楚的。

“我不明白。”对于二人走到这一步，永柏松其实是理解的，不是谁都能忍住贪念，可是一盘好棋走成这样，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不遵守承诺，技术按照你们来之前的意愿被人看上，顺利的卖出了一个高价，你们应该感谢关朝楚不是吗？为什么要不遵守承诺。”

“我没有想不遵守承诺。”厉学成憔悴的辩解道，“我原本是打算出了国，就和我的朋友这个事，让他过来这边签合约的，你信我。”

“你和华锦也是用这个解释？”永柏松心有失望的反问，“有用吗？”

“……”厉学成颓废的坐了回去。

“我不想听客套话。”永柏松开口道，“学成，我把你当做好友，我们认识也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尊重你，欣赏你，可是这次你不止把自己的前途坑了，也把我坑了。”

“是我把你推荐给麦镇的。”

“现今你讲话不做数，连带得我的信誉也一并掉级…我了解你，你这人有才华，可是骨子里也有傲气还有好高骛远，是因为关朝楚没买你们的音频技术，所以你觉得她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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