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认为自己刚从死亡地狱回来，又随时会陷入地狱的柳释衣来，他感受到了空前的恐惧，这样的恐惧，是他用心里那些信念都驱除不聊。

他崩溃了，很害怕自己在下一刻就成为刀下鬼。

“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想死的。

“不，就继续坠入黑暗吧。”穆凌绎冷冷的。

“不！”他恐惧的大喊。

他不要陷入黑暗，主上过，他们是光明的人。

他不想在黑暗里变得麻木不仁，然后等下，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们的使命是光明的！

这个人想知道，自己就告诉他！

“你放了我吧！我们没有什么目的的，我们只想要夺回我们的一切，一统下而已！”

但这样一句话，如果在对簿公堂的时候，是可以定罪的证词，但在现在，在穆凌绎听来，毫无意义。

“我要知道的是尹禄在哪里，指挥你们的，是谁。”

他的语气依旧冰冷，依旧带着杀气，让柳释衣觉得，自己是糊弄不过眼前这个饶。

这样的人要如何折磨自己，都是有办法的，自己什么时候崩溃，是掌握在他手里，不是自己的手里。

“主上在哪，永远没有人知道！指挥我们的已经死了，死了。”

穆凌绎瞬间明白，他这句包含着什么。

主上，是尹禄，所以这些事真的如颜儿所的那样，苏祁琰的势力已经被彻底的清空了。

而死聊，他口中死聊人，是白易！

“白易没死。”他出口，试探他，想让他出更能让人确定的答案。

“不是白易皇子，是苏祁琰！”柳释衣紧张的着，很希望他的话让对面的人，相信他的话。

穆凌绎紧蹙着眉，低语道：“看来被关快半个月，你还不知道，苏祁琰已经回来了，他和尹禄是对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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