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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温的目光就这样直直地落在了温亦辰的身上，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入迷。

过了一会儿，温亦辰才抬起了手，温柔地在小朋友的脑袋上揉了揉，而后放小朋友离开了。

直至温亦辰直起了腰，目光落在了江慕温的身上后，江慕温才蓦地收回了思绪。

四目相对，让江慕温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她讪讪地垂下了眸，似在等温亦辰过来。

“在想什么呢？”温亦辰温柔地问了一声。

低沉的声音落下后，江慕温才抬起了眼眸：“没什么……”

空气稍稍安静了片刻后，江慕温便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似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温亦辰的身上，她微张着嘴，过了一会儿，她才讪讪地唤了温亦辰一声。

“嗯？”温亦辰自然地接了一句。此刻，江慕温点的那些菜肴已经被端上了桌子，温亦辰将餐盘往江慕温那里递了递之后，又取了一些餐具递到了江慕温的面前。

江慕温就这样看着温亦辰，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和温亦辰说，却又羞于说出口。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终于，江慕温讪讪开口问了一声。

她的声音有些轻，甚至有几个字还被餐厅里的那古典音乐给掩盖了过去，叫温亦辰一时之间没有听清。

“什么？”温亦辰又耐心地问了一遍，身子不由自主地朝着江慕温那里凑了凑。

“我说……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江慕温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眸，好像这种事情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有些不太合适。

江慕温依旧说得很轻，但这一次，温亦辰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看着江慕温这般害羞的模样，温亦辰才忍不住闷声笑了一声：“都喜欢。”

他这一声笑得好生温柔，叫江慕温心里跟着一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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