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他的话之后怨灵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像自己道歉，这是她绝对不会想到的。这让她的脸色也有些变化，露出了一种比较复杂的神色。

“……”

卢玥彤和木凝霜她们这时候也走了过来，站在花月凌的身边，低着头看着地上颇有些可怜兮兮味道的怨灵。

爱丽丝躲在她们后面，也在观察着怨灵。

现在所有饶想法都和花月凌差不太多，大家都把战斗还有敌对的情绪抛在了一边，纯粹是以一种不知该如何言喻——或者可以称之为同情，也可以是其它的情绪来看待怨灵。

她确实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是当她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还是让人忍不住感到悲伤和不愿。

高高举起的手迟迟没有挥下去，没有给予她最后一击。但是也不用他去这么做了，怨灵已经支撑不住，很快就要死去。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些什么，但是她什么都不出来。

紧接着，奇异的现象发生在花月凌他们的眼前，只见怨灵颤抖着抬起了手，在身影越来越稀薄的情况之下，缓缓地缓缓地向上举起。

低垂着头，让人不知道她的更多想法，手举到了花月凌的腰间，一股强烈的光芒在她的身上闪过，由于流水一般自腰部往手臂上流动着，一直流动到她的手心里聚集。

闪闪发光的光球悬浮在她的手心上，有好几个，花月凌数了一下，总共是六个。

“这个是……”

花月凌犹豫了一下，想到了这些东西应该是什么，不过他还是有些犹豫。

怨灵什么话都没，就保持着这种相似忏悔的圣女似的姿态，一动不动，等待着他的反应。

“我知道了。”

低声了一句，此时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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